是陪着穆厉风里雨里历过死劫的人,面上主仆暗地半个兄弟,是真的敢给你挽袖子玩人头的,你先带着东雀回去,晚些送点跌打损伤的药膏来,这事就翻篇了。”
东雀立马扯着司南,“对对对,回去吧,回去吧。”不能闹大了,闹大了他就只能抹脖子了。
白马也跟着把司南朝着外头推,避免二人交锋,“阮少帅,来来来,我亲自送您回去,我请你喝茶,下下火气。”
谢宏言以拳抵唇狠狠咳嗽两声,回身走到穆厉跟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是太子,拎着刀去找驿馆找大宜使臣的麻烦,不怕被弹劾?你脑子怎么长的?”
“有本事他们就把我弹劾废储了。”穆厉丝毫不惧怕。
谢宏言急声,“你是不是蠢,真当程国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这等泱泱大国即便连着三五个昏君,一时半会也亡不了,你豪横什么?你真当司南少帅两个字是白给的?”
谢宏言窝火的厉害,径直超正堂去,他有点冷。
“你们打起来不管输赢,司南拍拍屁股就走了,还得个替兄弟抱不平美名,更得军心,你呢,堂堂太子为了个侍卫喊打喊杀,你这位置,多少人等着抓你的错,你心里不清楚?”
穆厉跟着上去,扫了眼谢宏言,心中不服又带气,“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