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场边上,白马正和金狼说话,满嘴的调侃,“东雀那货我记得就是马术和追踪牛你些,盛叔晓得你被人撩翻成这样,肯定是气得满嘴问候你祖宗的话。”
他们几个都是被盛淬收拾的想要哭着乞讨回家找爹娘,却被爹娘关上大门不让进的可怜货。
葫芦一颗心都在谢宏言身上,他有很强的直觉,今后跟着谢宏言混才能风生水起,他小声说:“你们说今日谢大公子会不会跟着我们回家啊?”
“格局打开点。”金狼白他一眼,“在不在太子东宫,都在秀都地皮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葫芦找刺,“大公子是大宜的人,是大宜的臣,不是咱们家的。”
金狼被一句话噎着,当即就要打葫芦,白马哟哟几声,哈哈大笑,“那日|你这劲头能被东雀那傻鸟来几刀,金大郎君也有挨刀的时候哟!”
金狼自然不会被东雀几句咆哮威胁,主要穆厉最近正烦,要是晓得自个流落在外的弟弟,张口闭口就是我是大宜人,不得气得直接国丧。
金狼正欲怼白马,忽而就笑,扬了扬下巴,“啧啧,白大郎君,你的讨命债来了。”
白马回头,就见穆漫漫鸭子张翅的跑了过来。
“白马白马!”穆漫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