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又开始惊呼:“公主您别这么激动,快赶紧躺下来,奴婢再去找太医来给您瞧瞧……”
玉姝一把抓住她胳膊:“别找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白兰见玉姝定定的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最后按捺住担心点了一下头。
玉姝双眸明亮的看着她:“父皇下旨剥夺了薛松之的驸马都尉称号,是不是意味着,他以后不再是驸马了?”
白兰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头:“是。”
玉姝又问:“那也意味着,我与他和离了?以后他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他的妻子了?”
这下白兰迟疑起来:“应当是吧……”
陛下下旨的时候,只说夺去驸马封号,倒也没有详细说是不是令公主与驸马和离了。所以,她也不敢多嘴胡乱揣测。
玉姝看白兰的反应,就知道这事情还存疑,她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对白兰说道:“给我拿纸笔来。”
白兰不解,问玉姝:“公主要纸笔做什么?”
“你去拿就是。”
玉姝打发走了白兰,然后迅速下床,坐在了桌前。
白兰很快回来,一看到玉姝自己下了床,眼看着又要惊呼起来,玉姝先一步止住了她的话:“你若再这么咋呼,我就叫墨竹进来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