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的脑袋,朝外喊了一句。
无忧很快走了进来,一探脉,便蹙起了眉。
“你接连被重挫,气血亏损太严重。”
偏生嵇灵还不是个自惜的,大起大落,又不要命的赶路,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她过分顽强吧。
“呵。”
嵇灵自嘲地笑了一声,不置可否。
“您这段时间就好生歇着吧,我去熬药。”
无忧叮嘱了一番,转眸却看见嵇灵倚在桌上已经睡着了。
她太累了。
无忧抿了抿唇,将她放回榻上,转身时,却发现桌上多了一个瓷瓶。
无忧眸光微闪,打开瓷瓶嗅了嗅,望回嵇灵的房间,脸色有些复杂。
他终是叹了一口气,将瓷瓶里的药喂给了睡梦中的嵇灵。
嵇灵这一觉睡到了次日下午,只是午夜时,隐隐觉得有人靠近了她。
她没有时间想太多,在县城中逛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此时正值清明时节,可听百姓言,近来竟是一滴雨也没有。
准确来说,岭南一带从春分到现在,一直都是少雨、或者无雨状态。
此时,即便是嵇灵不善农业,也知道了问题的严峻性。
春分无雨闹瘟疫,这句话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