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并不言语。
次日,他带着笑容敲开了嵇灵的门,那处秘地有些偏僻,离京城有几日距离。
嵇灵对上他神情有些复杂,收拾好东西骑上了旁系准备好的马。
“还在生气吗?”
战北烈牵着马靠近了她,神情还有些无措。
“本王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嵇灵牵着马绳有些烦躁,他怎么就能这么冥顽不灵呢?
“灵儿不喜欢我。”
“是因为喜欢你的侍卫吗?”
战北烈突然问了一句,嵇灵看向他,不由一怔。
唐靖莫名中了枪,嘴角微抽。
“你误会了。”
“本王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她落了话,眸中闪过了一抹落寞。
“是吗?”
战北烈观察着她的神情,似笑非笑。
“你管得太多了。”
嵇灵拽了下绳子,与他拉开了距离。
“可你明明,就是我的啊。”
战北烈看着她的背影,低声呢喃了一句,而这一句,也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此时,北国西北军营。
这大半年来,嵇尘以雷霆之势与扶风在此处立下了威望,虽仍旧还存在问题,但暂时还算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