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战北烈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回到住处,嵇灵抱怨了一句,她刚才就很想问,可战北烈不说,她也不能撬开他的嘴。
“毕竟是雷国先祖的宫殿,你就当是观景吧。”
早就确认了她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云景的神情也是淡淡,甚至想将她劝退。
嵇灵被他呛了一句,有些无语。
“这个地方,跟嵇家族地很像。”
“是,整个天下都是你们嵇家的。”
“云景!”
听着他又要开始冷嘲热讽,嵇灵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而唐靖则是遭了无妄之灾。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什么你们,那也是你的!”
他说的是什么话,他不是嵇家的夫婿吗?
云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滚一边去,让唐靖出来。”
云景没去过嵇家族地,跟他说了也是白说。
“呵。”
云景冷笑了一声,但也依了她的话。
此时,战北烈的房间。
他屏退了所有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古老的画卷。
画卷上是一名容貌出众的红衣女子,她举着一把油纸伞,笑得肆意,而最为惊人的是,画卷上的女子和嵇灵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