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法。
老人倒是想要立即放行,只是侯府规矩重,老门房最近几年内,不知拦下了多少个贵客, 之前有来自大骊陪都的都城隍爷,前来登门议事,门房小心翼翼掂量一番,觉得怎么都该放行,无需通报,结果事后礼制司的刘嬷嬷就把他给狠狠臭骂了一顿,说你怎么如此拎不清。
陈平安点头笑道:“按规矩走就是了。”
老门房心中惴惴,陪着那位隐官大人一起站在侯府门槛外。
当下有些好奇,不晓得自家侯府,今儿会不会开仪门迎客,
这是大骊君主、藩王才有的礼遇,不然就是一洲五岳山君大驾光临。
但是这位出身宝瓶洲却在剑气长城担任末代隐官的年轻剑仙,难得登门,何况自家主人是从铁符江水神之位升迁上来的,与那落魄山可是近在咫尺的邻居。
好像于公于私,侯府好像都该打开仪门的。
但是来迎接年轻隐官的,是礼制司二把手,以及一位侯府印玺司的掌印神女,长春侯并未亲自露面,只是这么个事,就让门房有几分愧疚,愈发战战兢兢,不敢有任何言语。
由此可见,先有一场观礼正阳山,再有那个惊世骇俗的隐官身份,通过邸报一夜之间传遍一洲山河,水落石出,如今在宝瓶洲的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