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大女儿柳清雅便弱弱说了句,可是那陈仙师也是外乡人啊。
柳树娘娘斜眼看了一下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子,吓得后者赶紧闭嘴。
然后老妪一句话引人深思:“那陈姓年轻人,好歹是个读书人!”
柳敬亭一番权衡后,仍是不愿以各种违心的龌龊手段,将那年轻人与狮子园绑在一起。
柳树娘娘便指着这位老侍郎的鼻子大骂,毫不留情面,““柳氏七代,辛苦经营,才有这份光景,你柳敬亭死了,香火断绝在你手上,有脸去见列祖列宗吗?对得起狮子园祠堂里边那些牌位上的名字吗?为保唐氏正统死谏,杖毙而死,为救骨鲠忠臣,落了个流徙三千里而死,为官造福一方,在殚精竭虑、心血耗尽而死,需要我给你报上他们的名字吗?”
柳敬亭满脸愁苦。
老妪继续骂道:“你要是脸皮不厚,端着狗屁老侍郎的架子,那你们柳氏就绝对迈过不去这个坎,你柳敬亭死则死矣,还要害得狮子园改姓,子女流散,藏书楼那么多孤本善本,到了柳清山这一辈人的暮年,最后能够留下几本?”
柳敬亭无言以对。
其他人就更不敢说话了。
沉默许久,氛围凝重。
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