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酒吃了闭门羹。
若是之前,儒衫男子哪怕不愿意“开门”,到底还是会露个面。这一次直接就见也不见了。
那位学宫大祭酒只得失望而去,内心深处,难免还有些惴惴。
不知为何这次那位读书人,如此不近人情。
儒衫男子一直站在当年赵繇居住的茅屋内,书山有路。
他站在其中一处,正在翻看一本随手抽出的儒家书籍,撰写这部书籍的儒家圣人,文脉已断,因为年纪轻轻,就毫无征兆地死于光阴长河之中,而弟子又未能够真正掌握文脉精髓,不过百年,文运香火就此断绝。
他放下书本,走出茅屋,来到山顶,继续远观沧海。
当年赵繇是怎么来的这里,是因为一缕残余魂魄的庇护。
不然连一位龙虎山外姓大天师和一位学宫大祭酒,都要先叩门才能进入,赵繇怎么可能随波逐流,就那么巧合地到达这里。
他收回视线,望向崖畔,当初赵繇就是在那里,想要一步跨出。
他当然无所谓。
只是当时有个双鬓霜白的中年儒士,在对自己使眼色。
他这才开口劝下了赵繇。
在赵繇离开海岛后,他与那个将赵繇送到这里的儒士,有过一次对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