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的观念虽然没有触及本质，但也相去不远。业障，它本质上就是不纯洁的灵魂，只要灵魂变得不在纯洁，而它又无法消散，那么最终就会化为业障。”
“而这世间所有的灵魂，自它诞生的那一刻，就不在纯洁。”
钟沫和钟颖都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也就是说？”
“是的。”钟离点了点头，“提瓦特上的所有生灵，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业障。”
“但大多数的灵魂都无比脆弱，它们的身躯散去后，灵魂也很快消亡，所以难成气候。但越是坚强的灵魂，便越容易被业障缠身，也越容易在死后化为更加强大的业障。”
“因此，如果要消除业障，一个办法就是在封印中，长时间的流逝值得业障逐渐消亡，但最终结果表明，这种方法会对地脉产生无法逆转的损伤。”
“而另一种方法，就是以一个更加坚强的灵魂，把这些业障容纳在它的灵魂中，在他离去后，在以另一个灵魂容纳这些业障，永不止歇。”
“而这种做法，也不过是饮鸠止渴。”
看着俩人若有所思的神情，钟离最终说道：“也就是说，在没有任何意外的情况下，提瓦特大陆的最终结局。”
“就是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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