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墨说时,见他早已没有身影,而妙珠也不在了,一脸纳闷,心道:
“花子墨和妙珠去哪了?怎么不和我说声?”
“会不会带着她私奔了?不过也好,眼下带她走最好不过,看来这家伙是想通了”。
轿中传出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司马丞相,朕听闻你有谋逆之心?可有此事?”。
司马溯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
“皇……皇上,定是有人冤枉老臣啊?”。
“那你身上所绣的龙作何解释?”。
“皇上,这……这是蟒呐并非是龙啊,”
“这时候还敢狡辩,你真以为朕连蟒和龙不分?”。
“还有,朕没想到你竟贪了这么多钱财,朕平日念你是朝中元老,背地里干的事,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越发张狂,将国库占为己有,已触犯到江山社稷,此罪不可饶恕”。
“皇上,这些是陆辰逸嫁祸给老臣的啊,与臣毫无关系”。
“司马溯这时候了你还敢狡辩”。陆辰逸恼道。
梦颜汐看司马溯依旧不认,心中万分着急,突然脑海中想起那些和尚还在镇抚司,而那些和尚对他的所作为为是看在眼中,便急忙大声说道:
“我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