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峭壁上草木不甚生长,石头生铁般锈着。
一块巨石和百十块斗大石头,昏死在峡壁根,一动不动。巨石上伏两只四脚蛇,眼睛眨也不眨,只偶尔吐一下舌芯子,与石头们赛呆。
顺路向前,直走一里。
道路两旁不再是荒芜的巨石,而是稀稀疏疏的人家。
与雄伟的城墙相比,关内建筑低矮简陋了许多。
再向前走几步,便有稀松的石板垫路。
临路立一幢与众不同的建筑,和城墙一样火红精致,门开着,却像睡觉的人。门口一幅旗帜迎风飘扬。
中午的阳光慢慢挤进峡谷,凉气浮开,地气熏上来。
走近了,方才辨出旗帜上有个青色文字,“林”。
“卧龙林氏!”
马腿移得极密,蹄子踏在石板路上,蹄铁连珠般脆响。
汉子走近,到了旗子下,俯身移下马,将缰绳缚在门前木桩上。马平了脖子立着,甩一甩尾巴,曲一曲前蹄,倒换一下后腿。汉子望望门,带着一身尘土,走了进去。
屋里很敞亮,但装饰简洁。一眼就看出有两张粗木桌子,三四把长凳,墙里一条木柜。木柜后面一个青年小厮,双肘支在柜上,似在瞌睡。
汉子走近柜台,也不说话,只伸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