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后背更是已经湿透了,不知是烈日炎炎,还是心有余悸。
李淳罡这才恍然,他一直奇怪许宗甲这种不世出人物,既无牵挂,又无所求,为何会成了北凉王府座上宾,更是对徐凤年颇为照顾,甚至将其当做了传人,如何不让李淳罡费解。
江湖中的高手大多都自视甚高,轻王侯,慢公卿,纵横无忌,逍遥自在,王仙芝就是楷模,坐居武帝城,不尊世间王法,不受王朝管辖,就连离阳王朝也要承认武帝城的存在,井水不犯河水。
许宗甲看了一眼冷汗涔涔的徐凤年,莞尔一笑,轻声道。
“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经纬之士,世间相师最高深的手段,也是世间最阴损毒辣的手段!”
李淳罡闻言瞳孔微缩,神色一震,脱口而出。
“许小子,你这是要行断运之术,将刚刚那群士族子弟的气运截断,不怕气运反噬,导致自身遭劫吗?”
许宗甲倒是没有想到李淳罡居然对这些谶讳之术也有了解,不由神色一顿,开口解释道。
“对于普通的相师而言,无故截运,自然是会付出大家,或是气运有损,或是寿元有亏,但是到了我这等境界,自然不会做如此蠢事!”
“不过是一群衣冠禽兽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