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居然会将家传的武艺传授给你,真是难以想象!”
李湛不好评价顾偃开,只能无奈的劝了一句。
“顾候为你也是操碎了心,不然哪里会找我?”
顾廷烨有些不认同,但是又不知如何反驳,的确,如果顾偃开真的不关心他,何必向李湛讨人情呢。
顾廷烨有些烦闷,不愿意再谈这些事情,而是兴致勃勃的再次说道。
“我和子清你也是有缘,实在是没有想到你居然是长柏的嫡亲姐夫,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
顾廷烨和盛长柏的是知己好友,得知了李湛是盛长柏的姐夫,倍感亲近,也不见外。
“长柏为人稳重,一板一眼,严于律己,是个老夫子、闷葫芦,整日里不说话,他虽然是我的妻弟,但是我们实在是聊不到一起去,和他说话,半天得不到回应,我记得往年,盛府过年吃年夜饭时,盛家小辈每一个都会吟一首诗来去旧迎新,长柏每年都是同一首诗、同一种吟诵法、同一个语调从来没变过,第一个念完诗,全家都会安静片刻,实在是大煞风景!”
顾廷烨倒是不知此事,听着李湛对盛长柏的抱怨,脑海中立刻有了画面感,想象着整个盛府众人在那高高兴兴的氛围里因为盛长柏的一首诗,全都鸦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