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误会了老夫的意思，你既然来到此地，难道甘心空手而归吗？”
听到老者的话，唐凌那紧张的心情终于是松了下来。
之前的那番拒绝的话，可不是他一时失言，而是想要验证一些什么。
自他进入这大殿，到现在也过去了小半个时辰，虽然不敢探查对面的这位老者，但是对方还是给了他一丝古怪的感觉。
当然，这种古怪的感觉，并不是指对方的实力，一位半圣强者陨落之后，能够为自己留下一个有着斗尊实力的意识，还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不是对方当年受伤太过严重，一位半圣强者又岂会是那么容易陨落。
看看药尘，一个九转斗尊，身中剧毒而死，灵魂不还是留存下来，还有迦南学院天焚炼气塔深处的曜天火，在那岩浆深处那般岁月，依旧还有着一丝残魂存在。
如今的这佝偻老者，虽然身上有着天境灵魂的波动，但总是给他一种不是灵魂的感觉。
再联想到对方现身之时的景象，唐凌也是对于对方现在的状态有了一种猜测。
恐怕，这佝偻老者，在当年便是彻底的陨落了，至于现在盘膝坐在对面的老者，应该是一种类似留影意识的东西，应该是有着一些限制存在的。
就像当年在冰河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