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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听着他俩的对话,不敢打断,只是神色越发严肃了些。
“是为了祭祀做准备,尸壶是祭品。”犹豫片刻后,弓业又道:“七具恶棺也是。”
什么!?
整个尚河村的人都是祭品这就算了。
连七恶棺也是。
那到底要祭祀什么,这么了不起?
“我也不知道。”谁曾向弓业竟然如此回应。
这个答案不要说敷衍,简直就是太不走心。
所以我当即反驳:“弓业,你觉得我们会信吗?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或许龙神知道,也许玄门的人知道,但更或许他们谁不知道。只有秦龙跟秦夫人才知道。”弓业无惧我审视的目光,直接与我对视道:“秦棠棠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不管是我,还是龙神,还是玄门中的那些人,我们所做都是一部分的事情。比如我负责就是尸壶,跟七恶棺。而对于秦龙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甚至对于龙神和玄门要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分工的这么细化,这是既要用着他们,又要防着他们?
想到这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白华。
白华却朝着我点了点头:“这事我相信弓业没有撒谎,那样的大计划,如果人人都知道,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