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恢复平静。
栗枝面色不改,仿佛没看到傅予笙不怎么好看的脸色一般。
有傅予笙在她身边坐着,倒再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富二代往她面前凑了。
不过却有好几个明星过来跟傅予笙打招呼。
栗枝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到了一颗牛奶糖,剥掉糖纸,将白色的奶糖咬进嘴里,纤长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眼睑下方映出一小片阴影。
她终于可以清净一会儿了。
可为什么突然感觉脸颊好烫?
她用手背碰了碰脸,滚烫得吓人。
身上也泛起了一股燥热之感,好像有团火将她困在中间灼烧。
余光瞥到桌上的酒,她忽然明白了过来。
是刚才她喝的那杯酒有问题。
栗枝猛地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不顾傅予笙疑惑的眼神,她直接走出了包厢。
趁自己神智还清醒,栗枝给经纪人发了消息让她来接自己,而后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她却走得异常艰难,跌跌撞撞的,像是刚学步的小孩儿。
体内的燥热感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越来越强烈,几乎快要将她的理智焚尽。
眼看着她离洗手间只有几步之遥,栗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