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掉了一地,露出满身的血污与伤痕。
“嘶!”
方阿大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苦寒之天,这人身受重伤居然在外面躺了一夜还没死?
“有酒肉吗?”
那人问。
“没,没有……”
方阿大连忙摇头,他一年多了,可连一块肉都没吃到过了。
“饭菜呢?”
那人又问。
“我……”谷勛
方阿大呐呐不语,这都没有到饭点,他哪里有什么饭,至于菜,哪家的下人有菜吃的?
“姥姥的……”
那人骂了一句,仰面朝天,又倒进了雪窝之中:
“想我姜五也算一代大侠,没被燕贼杀死,居然要饿死!窝囊,窝囊啊……”
蹬蹬蹬~
话音未落,方阿大匆匆跑进了柴房,又快步回来,怯怯的将半个黑窝头递了上去:
“我,我只有这个……”
望着那满是冻疮的手掌中冷硬的黑窝头,姜五苦笑连连:
“贱卖了,贱卖了……”
艰难伸手接过那窝头,姜五长长一叹:
“我怀里有一本书,你拿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