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是科举,还拔除了城中原本可以收留这些文人墨客的大家乡绅。
非但如此,选拔官吏,甚至于衙役,也并未对他们有所倾向。
以至于,一年过去,这些文人墨客们,不但没了进项,还花光了积蓄。
为人抄写书籍、信筏者有,有去下苦力的有,流落街头,与灾民抢粥喝的,都有不少。
也因此,他其实已然压了数次,眼看压不住,方才汇报。
听罢,杨狱不由哑然:
“粥米不曾缺了他们,以工代赈处,也不乏他们可干的活计……只想和之前一样每日诗书茶会,依红偎翠,却又怪得谁来……”
杨狱每日必然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翻阅生死簿,虽不可能事无巨细,可这些书生闹事,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这年头,识字的人很少,但凡认得字,会些算术的,都不缺生计。
奈何,这群人眼高手低,连个吏员也做不成,除了高谈阔论,就是之乎者也。
他哪里有兴趣搭理这群人。
“……师叔,这群书生,手虽然低了些,可多也无甚恶迹,您可……”
齐文生心头是有些发虚的。
“闹,由得他们去,但若违逆法度,自然也不需要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