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晃两年过去,再如何不服的人,也不得不闭上嘴。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颁布的法令有多么完善,而是他自上而下,完全贯彻,以身作则,远近亲疏,一视同仁。
“装腔作势。”
余景哑然,云泥道人已是不由冷笑:
“所谓王法,乃是上位者用以统帅黎民之手段,连自己都束缚在内,真真是可笑至极!”
“你这老道好大胆!”
那弟子勃然大怒。
“道长通读道藏,自以为学贯三家,却不知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余景冷眼扫过:
“道长信不信,你再多说半个字,余某此刻就将你上枷,挂牌,游街以示众?”
“你!”
云泥心中大怒,却还是生生咽了下去。
“西北道法度崩坏多年,不如此,难以定民心。”
余景叹了口气。
自古而今,法难加王,可若王只一人也就罢了,如张玄一这本,生子女三千的,对于法度的破坏就着实太大了。
他犹记得当年赈济灾民时,许多人都几乎饿死,却仍是不敢去领米。
云泥道人不再言语,沉默的跟着去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