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夫?”
“于老过虑了。”
薛地龙笑笑:
“今夜请于老前来,不过是随意聊聊罢了……”
两人的交谈,不咸不淡,各有试探,也都有克制。
台阶下,又有脚步声传来,莫行空端着棋盘上来,恭敬放下,退居一旁。
“空谈未免乏味,于老可愿与薛某对弈一局?”
说话间,棋盘已然摆放整齐。
“故所愿尔……”
重重咳了数声,于长生只得强撑着起身,如此微小的动作,在这寒风里,他已然出了一身大汗。
薛地龙静静的看着他,片刻后,也不谦让,抬手落子。
“落子天元……”
于长生哑然摇头,随之落子:
“韬光隐晦几十载,薛大人终是压抑不住自己的锋芒了……”
他的声音平淡,心中也无波澜。
薛地龙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已知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比其人自己,更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锋芒。”
咀嚼着这个字眼,薛地龙随手落子:
“能屈能伸方为丈夫,可屈的太久,连薛某自己,都忘了什么是锋芒了……”
“薛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