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沾不得。
同理,土地吞并也根本没法弄。
再人后,划掉毫无条件的走私,妓院、赌馆,摆在他面前的,只有盐铁和行商了。
“盐铁,行商……”
将这两个选择圈起,杨狱咬着笔筒,沉思着。
大明不禁私营盐铁,从事着不在少数,可这个行当可谓复杂,由内外城几大家乡绅和外城几个帮派共同把持着。
而行商,同样如此。
无论内外城,想要做买卖,哪怕只是摆个摊卖字画,也要上交一成给衙门,其余两成归帮派乡绅。
剩下的,才是自己的。
没有背景,哪怕生意再好,也会被吃的干干净净。
更何况,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经营,更别说外出进货了。
盐铁同样,他虽然有着更高效提炼盐铁的方法,但哪里有底本?
魏老头那么些弟子,不也只有胡万等几人活的滋润,其他,也都尽是些苦哈哈。
“难啊,难!”
看着写的满满当当的黄纸,杨狱头疼不已:“这世道,想干个什么,也太难了……”
一阵毫无意义的发泄之后,杨狱在纸上重重的写出四个大字。
“劫富济贫!”
咬着牙,杨狱终于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