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我当年从军的青州军的一位本家校尉‘魏正先’了。”
“这位魏校尉,根骨绝佳,尤其难得的是,所学之服气法‘莽牛钓蝉劲’与其颇为契合,只三日,就生出了气感。”
“名动青州军啊。人与人,真是有差距的……”
说着,魏河就有些唏嘘,当年为了炼那一口内气,他耗费了足足一月时间,差距足有七倍之大。
“这样啊。”
杨狱若有所思,本想直接询问的话在嘴里一个打转,道:“难道就没有一日间生出气感的?”
“一日?呵呵~”
魏河冷笑一声,差点想拂袖而去,想了想,还是按耐了下来,回答:
“那已然不是根骨、悟性所能决定的了。想要一日间生出气感,除非请来大高手根据你的体质专门创一门服气法。”
说罢,魏河拂袖而去,语气颇为不悦:
“滚吧。”
“谢师傅。”
杨狱心中浮想联翩,闻言也不着恼,看了一眼屋内案台上的鬼头大刀,转身出了门。
“我可能不是天才?只所以能这么快入门,是因为暴食之鼎的炼化,让这门服气法完全契合了我的体质?”
走出门,杨狱心中有了个让他有些难受的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