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行人看的不忍,前去搀扶。
“老丈莫要哭坏了身子,首恶虽除了,帮凶可还活着,您若不保重,此仇如何去报?”
老者猛然抬头。
搀扶他的,是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人,穿着干净贴身的劲装,腰间有刀也有剑,自己哭的伤心,抹了他一身眼泪。
“对,对不住。”
老汉呐呐缩手,自惭又难过:“够了,够了,罗老七死了,老汉便是立马死了,也可以闭眼了……”
“我听说您去告状,被人打断了腿脚,老伴承受不起打击,这才撒手人寰?”
杨狱问道。
“他们,他们是官……”
老汉面有惊恐。
“您只说是与不是,他们是谁,并不重要。”
杨狱话语温和。
小武却是打了个哆嗦,知晓杨爷只是要发作的征兆,见那老汉木然点头,忙去道旁小贩处要来一辆推车,将老者抱上了车。
“你们看!”
有行人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惊觉。
“这少年人莫非要为老李头出头?瞧,他去的方向,岂非是衙门?!”
“嘶!有乐子瞧了!”
一众行人越发沸腾起来,甚至猜测那少侠是否就是铲除巨鲸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