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大了而已,而且,只保证饿不死而已。
刘皿挤了进去,帮忙施粥。
不同于集市的乱糟糟,此处的秩序很好,所有人都在安分的排队,不争不抢,不吵不闹。
“师父。”
望着身侧之人,刘皿有着尊敬与孺慕。
“集市如何?”
浆洗的发白的僧袍下,是略有些干瘦的戒色和尚。
半年里,他都在这座流民镇忙活。
调解纷争、熬煮粥米、传讲佛经、也帮忙劳作,搭建房屋,这些日子下来,也黑瘦了些。
“回师父话。集市很有些乱了,衙门那些三脚猫衙役,怕也没办法维持太久……”
刘皿恭敬回话。
“也不知青州城出了什么变故……”
戒色轻轻一叹。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
“小僧尚未出师,哪有资格收徒?再者说,你我无缘,至少,没有师徒之缘。”
“嘿嘿。”
刘皿挠着头憨笑,后又想起了什么一样,压低声音:
“对了,师父。我无意间发现,镇子里多了非常多手持刀剑,很明显有武功在身的江湖人士,一个个龙精虎猛,精悍的不得了!”
“很多江湖人士?”
戒色眉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