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鹰犬,狗腿子!”
……
厮杀、火光、鲜血、残肢、硝烟、怒骂求饶……诸般色与音,组成了一张残酷的画卷。
啪嗒~
浓稠的墨滴在青石之上。
一众精锐甲士、高手的拥簇之下,聂文洞立于青石之上,泼墨挥毫,映着山中的火光与惨叫,一方画卷,就自书成。
其上血火皆存,隐见兵戈杀伐,可见其人高超的画技。
“万事万物,皆难长存,便是再如何震撼人心的景色,也难以久存,丹青之妙,就在于留住。”
随手搁落狼毫笔,对望着山火之间,厮杀的场景,聂文洞欣赏着自己的画作,心情似乎极好。
一众护卫、兵士沉默的立于一旁,一言不发。
“大人画技超群,仅丹青一道,便是那万象山人王牧之,只怕也有所不及了。”
略带老迈的于忘海微微一笑,赞叹不已。
他自然知道聂文洞为何心情好,事实上,自得知了冀龙山的死讯,他的心情就极好,从未有过的好。
“王牧之,小辈也。”
聂文洞收束了画卷,方才一指山中,道:
“诸位,也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是!”
其音落,应者如云,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