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几日,他在城中看的心惊肉跳。
那位这位徐老大人手段太过酷烈,十日光景,被其审问后就地格杀的官员,已达千五百人之多……
“不是我等与他为敌,而是他与我等为敌!”
于忘海睁开了眼睛,精光四射,哪里有半分老迈?
于万川顿时闭嘴。
“你久在山上,不懂人世法则。”
于忘海眸光幽沉:
“你且记得,这世上,一切东西,都要争!小到一文,大到百城,你不争,没有人会白送你!
教人不争者,自己都争成了狗脑子!”
“可徐文纪,他争的是什么?他两袖清风,身无余财,更不好女色……”
于万川摇头。
“你道他不争?”
看了一眼三十许,却仍有些混沌的儿子,于忘海叹了口气:
“不好色、不贪财、不图口腹之欲、一心为公,这样的人,才真正可怖可畏啊。”
他有些后悔。
这些年,他忙于政务,放养儿子在上,武功倒是成就不小,可这人情世故,就未免有些差强人意了。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慢慢教了。
“可怖可畏……”
于万川似懂非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