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之法,更非正统之法。假设你无力持戒,又何必执着于持戒?”
戒色微微一叹:
“倒不如干脆破劫归家,又何必披着僧衣行修罗之事?如此,才算不枉当年青灯古佛下多年修持。”
越是持戒者,破戒后欲望宣泄的越是可怖。
正如知法者犯法,更为可怕。
戒色深知这一点,因为伏龙寺的历史上,也曾有过破门成魔的前辈,戒色者,成色中饿鬼,戒杀者,成杀人狂魔。
在他看来,这无目僧很显然也已入魔了。
“听你气息声音,年不过二十许,也来教训老僧?”
无目僧摇头:
“不真个品尝红尘万有,如何能真正持戒出家?成佛有万千门径,谁又敢说,我就真的错了?”
“你!”
听得这话,戒色浑身都是一颤,正要反驳,就被杨狱按住了肩头。
“何必与一个死人计较那么多?”
杨狱缓步前踏,内息鼓荡下,衣衫无风而动,他望着不远处的无目僧,言语冷淡:
“你想死,杨某怎能不成全?”
“不愧是当今声名最盛的少年英杰,真真够爽快。”
闻听此言,无目僧大笑。
这一声大笑间,其人澎湃的内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