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知,这金豆子,徐文纪给过那杨狱一颗,丘斩鱼一颗,此时居然还有九颗……
这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假的!”
聂文洞眸光一沉:
“许经的金豆子,陛下处有三枚,太子处一枚,齐王处一枚,安海王处一枚,还有他自己的儿子、女儿……”
“即便你与他亦师亦友,他也绝不可能给你如此之多!”
“呵”
徐文纪不再杨狱,手掌倾斜,就似要撒落金豆。
“等等!”
眼见徐文纪的手掌一动,聂文洞面色难看起来:
“即便我束手就擒又如何?凭你手上的这点证据,杀不得我,可今后,你与我聂家,就是死仇了!”
徐文纪不为所动,冷冷看着他:
“那又如何?”
“你当知我背后是谁,纵然朝廷问责下来,我最多也不过沉寂几年,就可再度被启用,未必不可再做一州之主……”
聂文洞五指捏紧,指节攥得发白,却生生忍了下去。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纵然武功大进,也绝不想与那位西府赵王碰一碰,哪怕是虚影。
听得此话,徐文纪眸光动了动:
“事在人为,你怎知老夫就杀你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