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府大旱,千百万人流离失所,千里无鸡鸣,百里无人烟,可聂文洞身上的罪责,除却您之外无人理会。
反倒是我杀了一条老狗,就被人通缉,宗师,大宗师都来了……”
杨狱哂笑一声,又有些叹息:
“老大人,您对我有大恩,若有差遣,绝无二话。只是,晚辈断无法如您一般,修补这艘即将倾覆的……”
“破船!”
徐文纪闭上眼,突然间有种难以言说的怆然。
“除非……”
“除非什么?”
徐文纪睁开眼。
“您不会喜欢听的。”
杨狱心有歉意,如果可能,他万二分不想伤害这位老大人,可他更不能去违逆自己的本心去曲意奉承。
不愿,就是不愿。
“老夫明白了。”
徐文纪沉默了好一会,点点头:
“如此,老夫离开青州后,若有四大家疑惑其他人意图反噬,你替老夫料理了他们,如何?”
“好。”
杨狱无法拒绝了。
“不要因为拒绝老夫,就心生歉意。你为老夫奔波多日,几次险死还生,算起来,倒是老夫欠你良多了。”
徐文纪笑了笑,转身离开,只是上了大云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