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灵峰抚掌而笑,他开口,则连高台上端着醒木的说书先生也都止住话头,躬身等候。
“妙在何处?”
年儒生略有不解。
“妙就妙在这林教头的变化!火烧山神庙,乡人去救火,其人胡言诓骗,已非之前的老实本分。
后又抢夺乡人的酒水,醉倒路旁,却哪里有半分循规蹈矩?”
张灵峰颔首赞许:
“好就好在前后比对,妙就妙在心性大变!”
“原来如此。”
那儒生这才作恍然状。
“能编出如此话本,你这说书先生,倒也有几分意思。”
张灵峰问其姓名。
“李,李二一。”
老李额头见汗,手心濡湿。
此番入城真真流年不利,王景奇有伤在身,逃无可逃,当场被砍下头颅挂在城墙上,自己见势不妙,却也还是被下了大狱。
若非这世子不知从何处知晓自己,此番只怕都要死在大狱里。
可即便如此,他对这位世子也惧怕到了骨子里……
“以后就留在府中吧。”
张灵峰喝了口茶水,已有人将李二一带下去。
“世子……”
这时,有下人匆匆而来,张灵峰接过信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