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设宴,故而门中已将千秋宴推后,择他日再行。”
究竟是何要事,可令谢净将千秋宴这等大事都不顾了?
赵莼不是没生疑过,是以接了谢净回信后,立时便告知洞府其余人等,她将往一玄剑宗而去。
再见谢净时,也正巧与回信之日,隔了一月。
并非是赵莼脚程慢,毕竟巨城之间有阵法连通,来去很是方便,整整一月未见的缘由,实则是谢净不在宗门之内,待赵莼等了一月才匆匆归来。
邀请之人反叫来客苦等,谢净亦觉得不大好意思,甫一回宗,便连忙请赵莼至洞府一见,笑道:“在外耽搁了不少时日,叫你久等了。”
赵莼摇头,不甚在意:“何处都是修行,前辈言重了。”
知她不是计较之人,谢净伸手往大椅处一点,道:“既如此,先坐。”
“实不相瞒,这几年内我受得重创,只前些日子方才好些,算痊愈了大半,索性就不设那什么千秋宴了,待往后再有空闲,我当专门写一请帖,发到昭衍去。”谢净半含玩笑地说道。
虽作态轻松,但能被其叫做重创的,必是有关生死的危难。赵莼看她,即便不久前得以突破成尊,其面色却仍旧显出青白,便心知这一关艰险至极,险些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