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道友,那便是悬河了!”孟围与赵莼一齐凌身御空,指着遥远处滔滔水流而道,“此道天堑隔开北地仙山与南部众凡国,除非自三重天内直接穿行而过,否则便是真婴大修士来此,都无法御空行走于河上。”
昭衍山门外的天堑,乃是初代掌门以群山万壑之相,布下天罗大阵,经后天孕育而出,太元之流大抵也是若此。而能称得先天存在的天堑,整个大千世界亦是不多,眼前悬河便为一处。
孟围复又微微侧身,望向悬河不远处的山脉,笑道:“至于那处,就是我等将要前去的禹山。”
虽说望山跑死马,但山河已近眼前,再怎么遥远,也多不过十日脚程, 赵莼心中稍定,感叹这途中倒是颇为安定,无甚修士来扰。
七八日后,孟家商队终于递上文书,入了岩阴镇内。
赵莼下了车驾,望见城中楼阁府邸鳞次栉比,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来往中有修道者,亦有诸多凡人,皆穿红戴绿,眉开眼笑,街道两旁也瞧不见乞儿拦路,更有官兵打扮的卫队四处巡逻,一副太平和乐之景。
而进城后,诸多随行而来的修士,便要与孟家商队辞别了,赵莼亦和孟围说上一声,打算就此别过。
岩阴镇虽说只为城镇,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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