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入房中,别好了房门。
赵莼与郑教习对看一眼,旋即心照不宣地向外头行去。
那两扇院门本就年久失修,受了捶打后已是嵌在门框里摇摇欲坠,而门外之人似是还不肯死心,只待“砰”地一声后,两扇门板彻底倒在地上,才叫人看清外头的人是谁。
只见正中站了个身形消瘦的青年,衣着冠戴甚是奢侈华丽,但肤色黝黑,把着腰间佩剑的手上,还有层层老茧,按生茧的位置推断,此人并非习剑武者,而是生计操劳所致。
他身后跟了五六個身材蛮壮的汉子,血气比一般人充盈许多,不难看出已是武道入重的武者,霎时便得郑教习心头沉下。
“此人名叫刘准,其同胞兄弟就是被至岳观选中的修道之人。”
赵莼闻言省然,方才郑教习已与她说了不少刘家的情况,这户人既住于北街与慈济堂相邻,便不可能是什么富贵人家,从前寒冬腊月衣食不足,还上门受过慈济堂的救助,等到一朝发达,刘家却不仅没有衔环结草,反而还借势欺人,作威作福起来。
“本也没想着倚仗于他等,只是恩将仇报,未免叫人唾弃。”郑教习讲到此事时面若寒霜,显然也是怒意上头。
“刘准,你今日还敢上门,难道是忘了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