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意,强行背诵的难度只会骤增,她把每段拆开来,逐字逐句地体会,最后串联一句,得出总论。
心诀太过于玄妙,她又是首次接触这等秘物,只粗粗理解两句,就觉得精神不济了。
“凡事不可贪多,再解下去只会出错,不如先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再开工。”
她揉揉眼睛,把蜡烛熄了。
许是真的耗神太多,赵莼睡得极沉,再睁开眼,已然“日出高三竿,朱色赤黄”了。
她吐一口浊气,翻身起来穿衣服。几下盘好头发,推门出去打算取水洗漱。若是她没记错,这件厢房外边就有口井。
到了井边,才发现没有取水的器具。赵莼折返回去拿桶,转身就被人叫住。
“你要打水吗?”
王初雁换下了明艳光丽的衣裳,只穿着朴素的月白色布裙,面容干净,应该是早起梳洗过。
“嗯,不过没看见盛水的,正要去拿。”
“不必了,这井里没水。”她遥遥一指,“前面小路绕过去有梳洗的地方。今天是第一回,他们摸不清咱们什么时候起,要去杂务处先作登记,以后就有人送水过来。”
赵莼向她道谢,她笑道:“没什么好谢谢的,咱们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肯定得互相搭把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