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剪影仿若没听见此话般,怔怔而立。
许久,才听她道:“你可知师尊今年多少岁了?”
“算上今年,不过一百二十整。”她此问,并不为郑辰清所设,仿佛是为自己而设。
“师尊从凝元巅峰,强行破入分玄,折寿两百。便是折寿后,寿数流失数倍快于旁人,也不会十年就要坐化。从接下掌门那一刻起,师尊就没出过上严殿,这铁桶一般的护宗大阵,谁会知晓是由他以生机而续的呢……”
郑辰清又惊又悲,不知如何回话。
而秋剪影,也无要他回应的意思,只是自顾自道:“如若他不是掌门,必然是南域纵横风云的天才。宗门,真就如此重要吗?”
“师姐!”郑辰清见其目光无神,似是入得魔障,忙要出声。
秋剪影步入殿中,目光坚定,忽地顿足道:“从他关上殿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过自己,此生,绝不要如他一般,可怜又愚蠢。”
说罢,大步向内行去,留得脸色大变的郑辰清,细思她此话何意。
内殿内,途生道人盘坐于仙鹤环绕之处,秋剪影神色肃然,知这是护宗大阵阵眼,十年前上代掌门寿尽于此后,算上今日,已是吞去两位分玄的性命了。
“丫头……”
他已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