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是...。”微微抱拳,褚禄山退出徐骁书房。
见褚禄山离开,徐骁也不再榻上待着,起身直奔无数江湖人士向往又不敢踏足的地方,听潮亭。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他要和亭中那位再研究研究打铁十年的罗先生。
褚禄山是个很有效率的人,尤其是徐骁父子的命令。
去王府库房取出陨铁,装上马车,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回到罗非鱼府邸。
此时的罗非鱼刚刚洗过澡,正坐直身子,任由身后红薯细心帮自己梳理头发。
小丫头手巧,心细,说过无数次大胆的弄,仍然小心翼翼,生怕弄疼自己。
刚刚服侍主人洗澡,在蒸汽作用下,红薯脸蛋红扑扑的,身上自带的幽香又加重几分。
“主人,奴婢实在不懂,您都打了十年的剑,也不见拿来卖,自己也不用,全都堆积在库房,究竟为了什么?”踮起脚替罗非鱼整理衣襟,红薯眼睛眨啊眨,终于吐出憋在心里好久的疑惑。
自小认识罗非鱼,看他铸剑十年,全都堆积在仓库,红薯实在搞不懂。
“小丫头,好奇心别那么重,你就当我爱好吧。”宠溺的弹了弹红薯白净的额头,罗非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