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两人错愕中,房间角落,空气一阵扭曲,一个席地而坐的男子凭空出现。
男子身侧是一大摞书籍,手里还抓着一本《千剑草纲》。
即使靠墙坐着,仍然显得很高大。
“罗非鱼...。”见到是罗非鱼,徐骁反而松口气。
怕就怕是北莽或者离阳,亦或者曾经某个门派的漏网之鱼。
松口气的同时,徐骁皱眉开口:“不请自来,还偷东西,罗先生就不想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
我凭本事进的听潮亭,凭本事偷的武功秘籍,凭什么给你解释。”毫无偷东西暴露的自觉,罗非鱼嫌弃的扔掉《千剑草纲》。
“这本书放回一楼吧,当剑法入门还可以,其他一无是处。”
还沉浸在罗非鱼的强盗理论,闻言的李义山和徐骁总觉得哪里不对。
第一想法就是“凭实力偷东西,然后人家主动现身,到底算不算梁上君子?”
“算个屁,这明显是打算明着白嫖。”
“话说,白嫖是什么意思?”摇摇头,将脑海中不靠谱的念头扔掉,徐骁阴沉着脸,砰的一拍棋盘,沉声道:“罗先生,我徐骁自认为这些年对你还算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