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舔罗非鱼的手,后者一脸嫌弃,徐渭熊不由喃喃自语。
甩了甩一不小心被虎夔舔到留下的口水,罗非鱼指着甲板一个角落:“那里就是你休息的地方,放心,在我这里,保证你母子平安。”话毕,又揉了揉虎夔大脑袋。
“真缺德...。”看着罗非鱼明着是与虎夔亲昵,实则把手上口水蹭回虎夔脑袋的举动,徐渭熊只想说:“虎夔不是人,罗非鱼也是真狗。”
示意红薯拿两床被子扑在角落,罗非鱼用真气震落手上剩余口水,这才看向徐渭熊道:“虎夔,我预定的坐骑,够派头吧?”
虎夔幼年期独角四足,成年双角六足,威风凛凛,罗非鱼觉得跟自己很般配。
“呵呵...,您是主人,开心就好。”望着比黄牛还大一圈的虎夔,徐渭熊展颜一笑,随口敷衍。
“我看到徐凤年了,就在咱们脚下青城山。”跺跺脚,罗非鱼突兀换个话题。
脸上笑容消失,徐渭熊瞬间沉默,不知想什么。
“要不要见见自己弟弟,以贴身丫鬟的身份。”似乎觉得还不够,罗非鱼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用死士甲的身份,见见自己曾经主人。”
“刷......。”豁然抬头,徐渭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