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人更喜欢以各种规则做纽带,把自己嵌进世界的一个位置。”
“规则?”
“其实就是一些自我约束的原则,在经历了一些人一些事之后,你告诉自己能做什么,或者不能做什么,然后严格遵守。有点像签订了一份魔法契约,不过对象是未来的自己。”
“这有什么意义吗?”菲利克斯问道。
“我不确定。”老人回答说:“但至少让我的心情保持愉悦。”
“通过限制自己的方式?”
“这是我走过漫长人生获得的生存哲学。”老人说道。
菲利克斯并不认可这种做法,他讨厌被限制和约束,尤其是自我设限。
老人哆嗦着翻着口袋,过了差不多半分钟,才翻出一枚铜制怀表。
“咔哒。”怀表弹开,一边是表盘,一边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对儿年轻夫妇。
老人喃喃道:“她叫佩雷纳尔,我的妻子,我们在布斯巴顿上学时认识的,一个好姑娘,比我大三岁,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在一片花海中,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看得出来,你的婚姻很幸福。”
“是啊,是啊……”他的声音微不可闻。
有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