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瓦伦,你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纽特看着小家伙说,菲利克斯手里的嗅嗅别过头去,低低叫了几句。
“嘿,你可不能这么说话。”纽特说,接着他抬起头,“你这么抓着她有点不舒服,海普先生,不是握,我知道你没用力——但最好是托着。”
菲利克斯换了一个手势。
“好极了,张开嘴,瓦伦,你也不想生病吧?”纽特对嗅嗅瓦伦说,嗅嗅不情愿地张嘴,纽特在滴了三滴透明的药剂进去。
随后,他把小家伙重新放回怀表,但瓦伦立刻从里面探出半个头,“哦,别别!”纽特手指点在它粉色的鼻吻上,和它黑亮的眼睛对视,“叫你的两个弟弟出来。”
嗅嗅不为所动,纽特歪歪头,“我坚持,瓦伦。”
它不情愿地哼哼两声,粉色的鼻吻后退着消失了,怀表里面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纽特似乎在对菲利克斯解释说:“他们姐弟关系复杂。”
很快,又一只嗅嗅的半边身体探了出来——虽然菲利克斯完全分辨不出来它们的差别。
“萨尔,给你——”纽特又朝它嘴里滴了三滴药水,“接下来轮到索普。”
当他完成任务,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纽特注意到菲利克斯的视线,对他说:“嗅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