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克斯看着自己的画像,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荒诞感:“我觉得你现在也挺话痨的。”
“憋得太狠了……”画像里的人冲他摊开手,“嘿,听我说,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
“是什么?”
“我可以溜进邓布利多的办公室。还记得治好隆巴顿夫妇那天吗?邓布利多说他获得了戴丽丝·德尔特的通知,我找到了她,软磨硬泡……她同意我借用她的画像,于是我就到了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里,和历任校长聊天,当然,还有邓布利多本人。”
“你和邓布利多聊了什么?”
“放心,我的嘴很严,而且最关键的秘密你也没告诉我啊。”画像中的人翻了个白眼,菲利克斯有些后悔让自己的画像变得这么活泼了。
“……他问我喜不喜欢甜食,说可以建议你给我画一个糖果屋,真是有趣,你当初怎么就忘记画上食物呢?哪怕一串葡萄也好……”
菲利克斯:“……闭嘴吧你。”
画像做出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笑嘻嘻地就要离开,他看上去可比菲利克斯本人开朗多了,“我还是建议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别东想西想的。”他的身影消失了。
菲利克斯盯着空白相框,看了半天,重新摊开一张羊皮纸,思考着写下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