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菲利克斯从床上睁开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窗外的空气湿漉漉的,混着泥土的气息。完成了洗漱工作后,他估摸着时间,准备到礼堂用餐。
“瓦伦,走了,吃饭去。”他呼唤道。
摇篮床上,毛茸茸的天鹅绒毛毯抖了抖,随即安静下来。
“瓦伦?”
毯子里伸出一只小手,不耐烦地冲他摆了两下。
“唧唧!”它昨晚看电影看得累了,完全不想起床。
“……好吧,办公室里有饼干和蛋糕。”
菲利克斯走出房间,来到礼堂。意外地发现礼堂里的学校标志多出来一个,他扫视一眼,霍格沃茨的盾形徽章,伊法魔尼的花瓣徽章,布斯巴顿的交叉魔杖徽章,德姆斯特朗的双头鹰与鹿头徽章,以及最后一个——
掩映在云雾中的锥形山峰,仔细看去,锥形山峰的半山腰处立着一幢宏伟的建筑。
月亮山,瓦加度。
“瓦加度也到了吗?难道是昨天夜里,或是今天清晨?”菲利克斯扫视了一眼礼堂,没发现生面孔,倒是看到了德姆斯特朗的明星学生克鲁姆。
他也是昨天才知道,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上两度戏耍爱尔兰国家队找球手、并最终抓住金色飞贼结束比赛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