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然后指着远处的一个人,“是穆迪教授!”
两人沉默下来,安静地注视着穆迪拖着一条腿,从远处走近又离开。他们屏住呼吸,直到他拐过一个弯,“嘎吱嘎吱”的踩雪声终于消失了。
“他可真吓人,是不是?”埃莉诺轻声说。
“是啊,你说的很对,”考德威尔赞同地说,“你都不敢相信,挑选勇士的那天,他冲着我嚷嚷的时候有多可怕,那只破破烂烂的鼻子距离我不到三英寸,多亏一个年轻的教授救了我……”
“别说了。”埃莉诺立刻想起她上课给蒲绒绒染色时,被穆迪教授训斥的画面。
在恒温挂坠盒的作用下,凛冽的寒风变成了畅爽的春风,凉丝丝的,反到让考德威尔舒服,他觉得埃莉诺把挂坠盒的温度调得太高了,他们两个就像是坐在壁炉的炉火旁,周围的雪不知不觉晕开一圈。
“那是什么?”考德威尔突然说,他指着庭院里的积雪,“有什么东西在下面。”
“我不知道。”埃莉诺说,她从口袋里掏出魔杖,警惕地看着雪地,考德威尔也有样学样,但他们都是一年级的新生,没学到几个有用的咒语。
“一定是个活物!”考德威尔说,他们把腿抬起来,放在椅子的边缘上,小心翼翼地注视着积雪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