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克斯心里猜测。
不管怎么说,她们已经整整两分钟没有任何动作了。
“因为是我把他的肖像搬过去的,”小天狼星闷闷不乐地说,似乎在为自己曾经草率的决定感到后悔,“就在我就职前一天。他对我说,既然连克利切闲暇时都到厨房帮忙,没有理由把他留在大房子里。”
“所以你同意了?”菲利克斯有些好笑地问:“你应该知道他的情绪不是真实的。他也不是你的曾祖父。”
“是啊,我知道,我虽然没学过这方面知识,但假如你从童年开始就要面对那些反应僵硬、说话蹩脚的祖先画像时,也会像我一样无师自通地地意识到这点。”小天狼星阴沉着脸说:“霍格沃茨的校长画像顶多更加真实,但他们的反应无法超出最开始的设置……”
“就像我的母亲,”他闷闷地说:“她真的是把满腔怨恨都留在那副画像上了。”
这就是画像的可悲之处了。
他们像是一段精心编写的程序,在做出反应前会调动事先储存好的记忆——他们不是活人,而是按照旧有规则给予反馈的物品。而且,他们也很难改变自身固有观念,小天狼星在布莱克夫人口中,永远都是那个‘让家族蒙羞的不肖子孙’,也永远不会获得原谅。
但是,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