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我的笔记,这能教会妳如何监听和解读乌萨斯军队的部分发报设备传出的讯息,这也是我能苟延残喘到今天的一点本事,但我现在用不着了。」
「妳可以把这个交给妳的上级,成为我这个叛国者的罪证之一,给自己的仕途添砖加瓦;妳也可以试着吃透它,这样军队内如果有什么对妳不利的命令,妳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也就可以有所防范……希望妳可以用这个工具自保,在这个先皇已经死去的时节,哪怕我对贵族恨之入骨,我依然不觉得妳是个坏人,希望这可以抵销妳饶过我与我的儿子给妳造成的损失。」
为了儿子,他或许舍弃了国家,但他依然愿意留下他在乌萨斯社会性死亡后一点如闲棋冷子般的托付,无论塔露拉究竟是什么处境,他都理解。
塔露拉碧绿的眼眸中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不带犹豫的收下了这份礼物。
「谢谢。」
无需赘言,因为此时黑蛇教导的所有学说、修辞、诡辩都失去了意义,现在需要的是行动。
她不再只是舍瓦塔会议上能巧言善辩的城邦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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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塔露拉以最快的速度和前所未有的决心骑上雪地车,奔向科西切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