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我有罪,但主啊,你可真的存在?」
他认真的跪伏在地,也许正是他的意志过于坚定、才更易折断,一边开始不甘的捶打着地面,一边又状似虔诚的一步一叩,往讲台慢慢的挪移过去。
这段路还有很长,每一下的叩头都无比沉重,也许,他希望透过肉身上的痛苦与鞭苔来减低精神上的愧疚,从入口处一直延伸到中段,开始多了一点一点的血迹,之后变成了连续的血痕,他已经磕到自己眼冒金星,但他依然坚持槌打着自己。
这一路上,血水与泪水混合再一起,他的信仰之心仍然没有回归,他只能前行着,那怕把自己磕死在石砖之上,不知不觉,他的身体已经来到了讲台跟前。
血痕已经磨过整个大殿,他耷拉着脑袋,此时他额头的伤口已深可见骨,忽然,他感觉到了额头传来的回声之中不大对劲,有一格磁砖之中仿佛是空心的。
他抬起头,这时的他已来到讲台前方的地面,他的浑身也就这样沐浴在了阳光之下。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回身看去,他的灯、他的剑、他的经匣通通随着血痕一道被丢在鲜血铺成的线上,他捡起了经匣与剑,将匣中的爆破物均匀的在那一格磁砖之中铺成一个方形,之后以剑一挥,剑尖爆起的火星引爆了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