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关于保皇党阵营的邀请并非他能作主的。
「陛下,我只是一位商人,本不喜欢涉及政治问题,但我是不会与您做对的,毕竟您就代表着乌萨斯的现在与未来;但在商言商,所谓感染者保险是所有购买保险的人一起平摊受感染风险的措施,但那些感染的贵族已经感染、并且在感染之前并未购买本公司的保单,理论上我们不应该受理这样的请求。」
西里尔先对他前面的话给了自己的保证,之后便转到细部的问题上,现在乌萨斯那些贵族就像染了癌症之后才想要买医疗保险,没有任何一间保险公司会蠢到受理这样的理赔。
「另外,要如您来函所说要将感染者隔离区设立于乌萨斯境内,那会造成本公司的维护成本急遽提高,总而言之,有钱一切好谈、没钱,我们绝不可能入驻乌萨斯,那怕拿刀指着我这位总经理也无法影响我身后董事会的决策。」
实际上,董事会也是西里尔的一言堂,他仅仅是在利用对乌萨斯这边的信息差距来提高价码。
这时由酸奶勾兑的红菜汤已然食用得差不多,即将上主菜了。
「这点先生您不用担心,对于这些感染者我们会由那些贵族所属的家族中收取一大笔安置费,如果都这样抠抠索索要来机会了还在那边啰嗦,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