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的表情也十分的晦暗难明,淡淡地问,“你们那边的论证又是什么?火车南站那边已经找不到什么有效的证据了吧?”
“一通电话。”路明非犹豫了一下说。
“电话?谁的。”
“曼蒂·冈萨雷斯,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路明非咽了口唾沫观察林年的表情,期望那暴躁感别更加严重了。
林年听见曼蒂的名字倒是显得不怎么意外,侧头沉思了一下,“下楼详细说。”
从二楼楼梯绕下来,就能看见临时收拾出来的被无数只蜡烛点亮各个角落的客厅,借着烛光可以看见无论怎么把废墟一样的场地清空干净,那坑坑洼洼的地板上也残留着触目惊心的残红显出一股萧条感。
整个别墅里都是大量使用后的地板清洁剂以及白醋的味道,勉强压下了几小时前那浓到仿佛可以用牙齿咀嚼舌尖舔舐的血腥味。也还好苏晓樯家保姆在橱柜里准备的清洗剂够用, 不然这间别墅短时间内根本住不了人。
清理干净的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临时的圆桌,圆桌上点着驱蚊的杯蜡,楚子航坐在桌边看着林年和路明非下楼, 入座,才开口, “她醒了?”
“醒了。”林年坐下, 目光就落到了桌上还摆了几盘薯片和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