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波动,仿佛这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我只是把最大的可能性分析给你听而已。”
“而已?”陆泽宇看着她那张淡定自若的脸,不能自控的上前一步,微嘲道:“只怕不是吧?你是想为你的老板说话。”
被一而再询问的黎锦书,只能点了点头:“是,我是想为厉总说话。”
陆泽宇闻言,眼色一沉。
厉景琛对她来说,就这么重要?重要到不惜拿自己的名誉来威胁他?
见他神情不对,直觉告诉黎锦书,不该在“厉景琛”这个名字上多做停留,于是道:“但我也希望晚晚能得到幸福,这回,是晚晚自愿要嫁的,不是吗?”
听到这话的陆泽宇,神色稍缓,但还是有些阴阳怪气:“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晚晚妹妹的感情,比跟厉景琛的要深?”
总而言之,陆泽宇还在不爽黎锦书帮厉景琛说话的事!
这话到这,聊不下去了。
因为,黎锦书和陆晚晚的感情,确实没有跟厉景琛的要深。
她可是从小就作为厉景琛的死士而生的啊!
这时,陆弘业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你们站在这,聊什么呢?”
黎锦书循声望去,似是